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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bby 发布没有达到预期，融资也不理想，内外交困下，杨建军大病一场。杨建军自陈养病期间特别悲观，觉得和大疆争了这么多年，人家还是做得非常棒，零度虽然看起来做了些东西，但进步不大。杨建军主动给汪滔发了一封邮件，说互相打了这么多年了，觉得很没有意思，是不是我们的消费级上了，你们就不要那么狠了，不要专门针对我们，我们发展一下就算了，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远大的志向。

在中船集团未来建设国产豪华邮轮的过程中，补齐供应链短板，被视作重要一环。其计划实现的方式，既包括开拓国内现有企业的能力和资源，也将考虑通过收购国外企业，吸引境外企业在国内合资或者独资经营等多种形式。这方面的一项重要进展，是中船邮轮与德国邮轮内装企业R&M集团的合作。双方计划联手在中国开展邮轮内装业务，并将成为首艘国产豪华邮轮的潜在舱室内装分包商。

那么怎么调整呢？既然资金是核心，就围绕新时期新融资逻辑去做调整，没有子弹，干啥投资都不行。（此处只谈从母基金和LP募资来的钱，只谈理性投资；不谈自有资金直投，不谈情怀。记住了，资金来源不一样，投资逻辑和打法差异很大）。表面来看现在市场都没钱了，无论从FOF到LP到上市公司到高净值人群（其实不一定），融资谈何容易。

若投资过程中又出现问题呢？新政策明确，要建立健全各省外商投资企业投诉工作机制，及时解决外商投资企业反映的一些不公平待遇，回应发展诉求。白明认为，前期中国在改善营商环境等方面取得了积极进展，但各地区利用外资的情况和地区环境不一样，有的招商引资力度大，但外资来了之后面临服务不到位、基础设施制约等情况，也就是进来容易生存发展难的问题。《若干措施》的发布，就是要扫除外资企业经营中的痛点问题。

上述预审意见，盖章仍为德州市经济开发区行政审批服务局，更为蹊跷的是，落款日期为2019年6月25日，晚于项目负责人所说的2019年3月开工日期。德州经开区产业促进局的工作人员向记者解释，前期只是进行基建工作，并不算真正施工，正式施工从6月份开始。

这场比赛从3月份一直持续到9月份，整个过程中杨建军感觉到多旋翼在使劲往上冒。于是比赛一结束，杨建军带队伍便投入到多旋翼的研发中。2012年3月，零度正式发布多旋翼飞控并开售。那时候主要销售渠道是QQ群。发售的第一天，杨建军和同事小吴守着QQ群，一晚上收到了50多个的订单。一个售价1万多，一晚上的收入就比零度以往一个月的收入还多。杨建军对此很满意，而比零度先发的大疆赚得则更多。